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(hū )然听见容(róng )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(shàn )地盯着容恒。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乔仲(zhòng )兴厨房里(lǐ )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(guān )于上次我(wǒ )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
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(dōu )会控制不(bú )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(zhe )痛苦,连(lián )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容隽说:林女士那边,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(xiàng )应的安排(pái )。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。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,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(xī )兮的话,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,就应该是什么样子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(gù )意的!
叔(shū )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(yě )是男朋友(yǒu )。
乔仲兴闻言,怔了片刻之后才道:道什么歉呢?你说的那些道理都是对的,之前是(shì )我忽略了(le ),我还要感谢你提醒我呢。我不能让唯一不开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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